lily

小事情 四十五(完结)

最后一遍了

私设如山,BUG如天, 严重OOC

 

强行四十五啊......

 

请叫平阳伯禽丘比特......

边写边恶趣味地想,要是小方去了香港,孙密和老杜到了台北,这个剧情......

终于完结,谢谢大家花时间来看这篇被北平流水账,我现在终于有时间把所有评论都回复一遍了,谢谢所有看文的你们,何德何能,不胜感激。

念叨一下四十四(下),本来没有孙方道别这一场的,按照设定,他俩啥都不用说也不敢说,就明白了。就像孙蜜说的:你不该来的。所有的东西都破了功,全是酸楚。之所以要写杜方宿命论,是因为无论老杜生与死,杜方都还是很薄弱,所以前面的文里不断的为老杜刷淞沪会战的存在感,最后用宿命论加持一下。

结局是否是HE,见仁见智吧。毕竟路还长,尤其是老杜和小方差异大,生活最大的敌人就是生活本身。

再次感谢。

 

小事情 四十五

(上)

 

元旦过去不久,北平出现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暗杀事件,前任北平市市长何思源被恐怖暗杀。

何家被投入炸弹,全家无一幸免。

策划人是失踪的保密局北平站站长王蒲忱。

北平师级以上的军官撤离的那一夜,徐铁英和王蒲忱都没有上去飞机,方孟敖撤走旋梯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说,甚至半点表情都没有。

刚刚徐铁英与之撕破脸的孙朝忠,默默地站在夜色里,他的声音如同冥空中的佛音:“主任,一起尽忠吧。”

然后徐铁英就消失了,他应该自有门路,往后便不知生死。

最会做人的王蒲忱自然带了孙朝忠一同走,先执行了总裁的指令,刺杀何思源,然后被安排秘密渠道去了天津。

从天津赶上了最后一班飞往台北的军用飞机。

他们并肩坐在尾舱昏暗的角落里,隐约看到前排圆窗外的云彩和天空。

王蒲忱的面上终于露了疲色:“远走他乡。”

孙朝忠依旧是端正的坐姿:“这些年日,都在远走他乡。”

“你不懂,这一次不同以往。”王蒲忱跟孙朝忠相处了这些时日,才觉出这人于世通透,对己严苛,对党国坚定不移,能力也很强,出行动写材料都是一把好手。

建丰同志目光如炬。

孙朝忠静默,摸着腕上的手表,王蒲忱见过几次,以为是个执拗的习惯。

王蒲忱咳了几声,靠在身后的铁皮上,幽幽地说:“我当年在志愿书上写的是:效忠党国,天下为先。你呢?”

孙朝忠闭上眼睛,那是理想,那是志愿,那是目标:“河海清晏,太平康乐......”

飞机穿过云层,朝太阳的方向飞去。

 

 

 

(下)

 

广东那边传来消息,中国人民解放军受命停止向深圳——广州边界推进,让香港民众松了口气,可是源源不断涌入的难民令港人苦恼不已。

方孟韦在港大学经济,第一个学期,成绩勉强跟上了,算是继承了方步亭的衣钵。

他到了香港才知道,这里的情况有多糟糕,起初要盘下一间小店给崔婶维持生计的想法暂时破灭,呀他托了久在香港的同学为崔婶找了份散工做,等着将这边的环境认认清楚,再筹谋开店的事情。

他初来也是吃过苦的,在大陆优渥的生活和高级的职位叫他一时无法适应新的生活。

各路碰钉子碰了这么久,加之在学校接触同学,多少伶俐些,总算顺遂了些。

他今日下午没有专业课,便到一家中介公司做零工,他学过法语,人又挺拔英俊,竟比旁人活计多些。

下了工,他急匆匆的回了趟学校,校工见他回来,给他一只信封,说是下午送来的,方孟韦道了谢,也顾不得看,放进口袋里,跑去接伯禽平阳放学。

街路边大片为难民准备的寮屋区正逐渐改建为大厦,政府为了节省土地,鼓励建筑高楼,听说还要配置升降机。

方孟韦看着隆隆作响的工地,心中考虑是不是要在寻一处力工工作,多贴补一下。

香港此时人多物少,物价追着涨,他将伯禽平阳送进一所不错的小学费了大工夫,金条不知花出去几根,剩下的基本上砸在一处巷口的一层小屋,憋窄的要命。

叶碧玉本是不同意的,可是后来见着居屋价格越来越高,竟再没人肯卖,心中便也信服了。

方孟韦平日都住在学校,很少回来,偶尔接送伯禽平阳,也难免被邻居指点。

他开了门,送两个孩子进来,晚饭在路上已经吃过了,只坐在窗边看着他们做作业。

巷口小屋的租金他刚拿到手,想找个信封放进去留给崔婶,正好掏出了校工给他的信封。

他高大英俊,举手投足都有些贵气,学校有几个女孩子喜欢他,给他递过情书,他也不以为意,只是有用心的打听到他还拖着一个婶婶两个弟妹,便敬而远之了。

但是情书还是常有,就装在这样的信封里。

信封里是两张戏票,就是今晚。

方孟韦也不是第一次接到女孩子莫名其妙的礼物了,笑一笑,放在一旁。

平阳好奇,伸着头看,念了出来:“太平戏院......”

方孟韦知道这个地方,在石塘咀德辅道西。

“什么是京剧电影呀?”

伯禽抬头说:“就是放京剧的电影呗。”

“挑...哥,这个字是什么?”

伯禽也探头望了望:“是滑字,挑滑车。”

方孟韦猛地站起来,仔细看了看戏票,想往外走,又坐了下来。

带着焦躁。

叶碧玉不多时就回来了,今天的工下的晚,见了孟韦总要多说两句,没想到孟韦急匆匆地把信封推给她:“这是收的租,崔婶,我还有急事,先走了。”

说罢就跑了,叶碧玉在后面喊道:“什么事这么急呀,注意身体呀。”

方孟韦到了太平戏院,喘了口气,整整身上的白衬衫,检票的时候竟忍不住笑出声来,还止不大住。

穿制服的检票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哎哟,白白浪费好皮囊,却是个无厘头的。

方孟韦坐在戏院里,安心看戏,上座倒还可以,只是远没有北平戏院的原滋原味。

外面突然喧哗了一阵,引得里面的人们抱怨了几声,没过多久,大步进来一个人,高高大大的,径直坐到方孟韦身边。

“我艹!”他说,前面的人转过来瞪了一眼,他也毫不在意:“毛利民那个王八蛋,说什么这样罗曼蒂克,可这二百五把两张票都给你了,老子差点进不来。”

后面的人咳了几声。

银幕上,高宠念道:“看前面黑洞洞,定是那贼巢穴,待俺赶上前去,杀他个干干净净!”

黑暗中,手被人牢牢牵住,粗糙的满是枪茧和伤疤,方孟韦看着银幕,手掌轻轻地回握,嘴角止不住地上翘,划出一弯好看的弧度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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